张凡轻轻吸了一口烟，烟雾在眼前缓缓缭绕，目光透过烟雾，落在了面前这位小美女的身上。
她看起来有些疲惫，眼皮微微合着，似乎连睁开的力气都快没有了，显然之前经历了一番不小的折腾。
张凡耐心地等待着，直到她稍微睁开了眼，才缓缓开口问道：“雅典娜那一边，他们愿意付出多大的代价来解决这个问题呢？”
小美女又微微闭上了眼睛，似乎连保持眼皮睁开都成了一种负担，可以想象她之前被欺负得有多么惨烈。
过了好一会儿，她才勉强睁开一只眼，声音微弱地回答：“他们……他们没有提出具体的要求，只是说现在需要知道您想要什么。我这边得知您的诉求之后，再反馈给他们。”
张凡闻言，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容。
还没有提出要求？让自己来提出条件？看来雅典娜那边还真是看得起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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